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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喂，快来看，小卡尔哭了。”

    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，整个车厢的人都围了过来，毕竟大家都觉得这个小男孩儿已经麻木了，已经没有了人类基础的情感。这种难得机会，当然要看热闹。

    “谁有照相机？快拿过来记录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写在日记里。”

    “天啊，一个没有泪腺的人居然哭了出来，医学奇迹！”

    “让一让让一让，我也看看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卡尔刚睡起来，结果看着众人都围在自己旁边，用手摸了摸脸，才发现自己哭了。

    瞬间拿手擦干，呲了一个牙。

    这种人看到卡尔模样，更起哄了，甚至已经有人拿出了相机。

    “你们，真是的……”

    卡尔站起身，不自觉得笑了笑，这让所有人一愣。

    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梦中遇见了什么，但自己是真的哭了。

    “喂，赶紧回到座位上去。”

    卡马尔托夫终于制止了这场闹剧，事实上这个家伙也看见了，而且还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，又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今天也是卡尔第一次看见卡马尔托夫上尉，那种略带调戏的目光，看来自己被全部人笑话了。

    “真是的，眼睛进了沙子，有点难受而已。”

    卡尔气鼓鼓的解释道，不过这个理由的技术含量还差了点儿意思，众人又多了一个调侃他的理由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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