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一停哭,马楚阳也停了,好兄弟步伐当然要一致。 二人站起身,别扭地抹了一把眼泪。 岑鸢忍不住哈哈大笑,“原来我们家三三能治你俩!”说完抱着二二和三三大步向前走,又怕时安夏晚上摔着,便又扭过头来叮嘱,“夏儿小心着些,这里有块石头。” 时安夏应了声“好”,素手提了裙摆,搭着北茴的手臂缓步前行。 夜宝儿亦步亦趋紧跟在侧,一会儿担心时安夏摔着,一会儿担心一一摔着,总之不放心得很。 忽然,一一惊呼一声。 夜宝儿急得汪汪叫,待看清楚了眼前景象,瞥了个无奈的眼神嗖的窜出去老远。 原来,唐星河竟把一一举在了脖子上。 一一又惊又喜,“表舅舅,你肯让我骑马马?你真的肯让我骑马马?” 天晓得他求了表舅舅多少次,表舅舅不是听不见,就是忙,来去匆匆。 他从来没骑过表舅舅的脖子呢! 唐星河顶着狂喜的小儿在滩上疯跑,“芜湖!” 小儿学着表舅舅的样子,张开双臂跟着喊,“芜湖!” 后面还有一个马楚阳喊“芜湖”,在这方面,猪头九必不能输,也跟着喊。 一时间,整个沙滩都是少年的笑声和张扬。 夜色中,谁都看不见张狂肆意的唐星河是怎样的泪流满面。 北茴用手肘拐了一下拎着灯笼的红鹊,“他又活了。” 红鹊没吭声。 “你说话呀。”北茴着急。 “说什么?”红鹊再非当年那个唧唧喳喳没完的小丫头了。 少女倾国倾城之姿,又是部落小公主的身份。这一年来,上门提亲的人不在少数。 甚至有人远赴维那部落,向瓦真王上献殷勤。然王上道,只要他们维那部落的小公主点头,他就能作主。 言下之意,是要红鹊自己愿意了。这在各个部落都是不可思议的事。哪个公主生来不是为了联姻活着? 因这事,部落内还闹了一场。 第(2/3)页